文/芝麻

要问人类历史上版图最大的国家,很多人脑海里会浮现出罗马帝国、大英帝国、俄罗斯帝国,但其实以上皆非。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在马背上建立的蒙古帝国,才最是幅员辽阔。

成吉思汗一生征战无数,走出蒙古草原,走向中国北方,穿越中亚到达欧洲。足迹遍布朝鲜、日本、安南、占城、缅甸等地,建立起四大汗国,是名副其实的世界帝国霸主。

然而,这位“草原英雄”、“世界征服者”却出身于一个没落的蒙古贵族家庭,9岁丧父,饥饿时只能采集野果、弓射鸟兽,甚至手挖草籽以果腹充饥。

充满饥饿感的儿时记忆,加深了他对食物的敬畏和崇尚。据说,成吉思汗不仅爱吃,而且会吃,中国古代许多的美食都与他相关,涮羊肉就是他在战地时发明的一道美食。

草原上有成吉思汗的足迹,也有诸多美食传奇。

长到十八岁吃过最香的饭

成吉思汗热爱美食,尤爱羊肉。

相传,蒙古羊正是成吉思汗在呼伦湖畔迎亲时,所吃的蒙古九珍之一。九九全羊席上,菜品香气扑鼻,羊肉引人垂涎,成吉思汗品尝过后,更是盛赞,称其为“长到十八岁吃过最香的饭”。

这里的蒙古羊,正是来自新巴尔虎右旗的羊肉。巴尔虎是蒙古族喀尔喀部的一个部落名,该部落驻扎于呼伦贝尔,寓兵于牧,分编为左、右二翼。此处的“右”,在蒙古语里意指西方。

常年征战的蒙古军队,多以饮马乳或宰羊为口粮,物质条件相当贫乏。在艰难的环境中,为了振奋士气,被打仗耽误的美食家发明了一道至今脍炙人口的美味——水煮羊肉。

有一次,蒙军行军至九峰山险处,雨雾缭绕中跋涉,将士恐有埋伏不敢冒进。成吉思汗便下令就地停驻燃篝火,既可取暖又可野炊。

成吉思汗眼见士兵把羊肉被烤得黑糊,突发奇想,把头盔取下置于火上,注入山泉,再用腰刀把烤焦的羊肉切得薄如蝉翼,和随身皮囊里的草药一同投进沸腾的军盔。一口热气腾腾的草原野生羊肉入肠,将士们顿时红光满面,斗志昂扬,高歌前进,军心大振。

许多人并不知道,戎马一生的成吉思汗还是个美食家。

北方游牧遗风,是八百多年前沸腾至今的味道

《旧都百话》云:“羊肉锅子,为岁寒时最普通之美味……此等吃法,乃北方游牧遗风加以研究进化,而成为特别风味”。水煮羊肉随历史演化,现已成为咕噜在千万餐桌的肥羊火锅。然而吃货们推崇的,依旧是八百多年前沸腾至今的纯正味道。

清水煮羊肉之所以口颊留香,回味无穷,考究起来,其独一无二的品质和口感得益于其得天独厚的天然牧场,尤其是新巴尔虎右旗特殊的气候和地质环境。

位于呼伦贝尔大草原深处,新巴尔虎右旗远离现代文明、城市污染,同时也幸免于战争破坏,成吉思汗时代的草原生态,被大部分延续了下来。与其睦邻俄罗斯、蒙古相似,此处也是地广人稀、天然原生态,并且拥有时至今日世上保存最完好的纯净草场之一。

成吉思汗时代的草原生态,在这里得以延续。

草原的土壤和水源中,含有种类丰富的矿物质元素。牧草吸收和富集了这些矿物质的同时,本身也有丰富的维生素含量。食用了这些天然牧草的蒙古羊,被当地人奉为美味佳肴。这里的人都说:“新右旗这片草原上的五畜‘吃的是中草药、喝的是矿泉水’”。

更可贵的是,这片被人们誉为“天堂草原”、“绿色净土”的天然草牧场,依然沿循着数百年前的自然放牧方式,不用舍饲、不用添加剂、从未发生特大疫情。羊群一年四季就在草原上自由奔走,像野生动物一样自由采食,可以说是“有主人的野生动物”。

直到今天,我们可以吃到的新巴尔虎右旗羊肉,依然基本和几百年前的味道一样天然。

天然是好羊肉的必要条件。

草原牧民的烦恼

平均22亩草场仅供一只羊采食、一只母羊一年只育一胎、只养一羔。古老的游牧传统,仍然在这片草原上被牧民们坚守。

可是近年来,他们的坚持变得更加艰难。一是连年干旱,草量逐减,今年尤甚,遭遇60年来不曾有过的大干旱;二是虽然野外牧养的方式品质高,但产量极低。此外,淳朴的游牧人也缺乏成熟的市场渠道,最优质的羊肉却卖不出公正的价格。

这样人间美味的顶级食材,这群承袭千年传统的勤劳游牧人,在市场上被不加区分地对待。牧场周边出现的一些圈地圈养的现代畜牧业,也在挤压着游牧人的生存空间。

在自然馈赠和人为干预之间,需要取之有道、取予有度的姿态。所有勤于耕作、乐于奉献、安于稳定的人,也需要一个通往大众胃口的渠道。这口沿袭上千年的纯净味道,不应该消失。

广阔的草原和纯净的味道,都不应该消失。

在筹备乐领呼伦贝尔庄园期间,乐领被当地游牧民族的困境所震撼与触动,因此决定协助这些至今还在勤劳放牧的牧民,搭建一个免费的供应平台。这也是乐领与新巴尔虎右旗爱润塔拉牧场共同开启“乐领助农计划”的初衷。

以公平的价格,直接从牧区预定野牧羊并供给消费者,在满足苦于没有好羊肉可吃的城市人同时,帮助牧民解决价格公平及销路问题。

越来越多人同意“你花的每一分钱,都在为你想要的世界投票”的生活理念,而这也正是“乐领助农计划”致力创造的一种新生活方式。如果你也想和“乐领助农计划”一起为呼伦贝尔草原上的牧民助力,欢迎点击“阅读原文”,获取草原野牧羊直供到府的新鲜渠道。

从大自然草原到城市厨房,一路上所有的坚持,都致力为坚持以传统方式养羊的新巴尔虎牧民发声,都希望优质羊肉和淳朴风土不会绝迹于历史,能够一脉相承。

在外蒙古有完全的永久的主权。但是这个条约并未得到有效的落实,外东北依旧掌握在俄国手里,外蒙古也最终独立。